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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奇利看他们扭在一起,突然没了主见,不是叫他去表白吗,怎么适得其反了呢?
唉,这两个家伙,果然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当初的贝林厄姆连亲吻都不会,被克里奇利上了一课到现在还看不懂阿诺德对他的心意。
索兰克呢想利用他让某人吃醋,可现在利用了怎么不表白反而让自己看上去像被欺负了。
也难怪阿诺德破防,他的竹马被人抢了不说,国家队最好的朋友也被刚认识的这个家伙迷惑了。
刚才他看见索兰克拎着衣服光着膀子从包间里跑出来,他一路跟到了厕所,看见索兰克狼狈的擦裤子,问他怎么回事,索兰克眼角有泪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阿诺德一气之下就去找克里奇利算账。
他误会克里奇利欺负了索兰克。
也许不是误会,克里奇利漫不经心的无心插柳,要不是索兰克跑了,真被他欺负哭了也说不定。
还是那句话,这两个没经验没点心眼什么都写在脸上的黑皮小帅哥,可把克里奇利害惨了。
主要是这要是传出去,英格兰队内讧,他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真的不一会就进来好几个人,队友,教练助理,工作人员都进来了。
克里奇利什么都没说,从人群中抽身离去。
“没事没事。”贝林厄姆和索兰克慌张的劝退来看热闹的人。
阿诺德握了握有些微麻的拳头,心里五味杂陈,是自己太冲动了吗?
活该,他应得的。
阿诺德固执的认为一个有点姿色就招摇撞骗的人就该为他惹的祸负责。
他凭什么不搭理贝林,又凭什么招惹索兰克,现在他一走了之就显得自己多高尚了吗?那一拳打的他轻了。
克里奇利心里也是很生气,他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异国大街,没什么心情去酗酒,抽劲儿大的烟,泡奢华糜丽的夜色。
他仰起头对着夜幕骂了一声“Fuck!”这才感觉到嘴角传来阵阵痛楚,他抬手揉了揉,又愤愤地骂了一句,“特伦特?阿诺德,你他妈是有什么毛病吗!”
*
两天后。
队伍出发爱尔兰,打小组赛最后一轮。
这天轮到他大巴值班,他早早上了车,为球员们准备好了清晨的叫醒套餐。
他们都在酒店用过餐了,但每个人还需要一杯特调饮料,为这一天的训练打开美好的心情。
这两天也没见阿诺德,不是故意躲着他,而是克里奇利嘴角淤青没法对每个人解释,一看就是被拳击了,但耳听为虚,队里也没对阿诺德做什么处分,毕竟打爱尔兰还需要他来守卫。
他也不是圣人,他心里有气没地方撒,但工作是工作,他从来不在工作中夹带私人感情。
该给谁准备的一点都不含糊。
加拉格尔率先上车,清爽的白色运动服,金色的长发利索的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天生忧郁的气质配上他甜美自信的笑容,像清晨的一道阳光射入车内,给克里奇利眼前一亮。
克里奇利不敢回应他的微笑,嘴角疼,于是从台面上找到贴着他名字的冰美式递给他,说了句请慢用。
“谢谢。”加拉格尔接过来,随手把手提包扔在座位上,关切的问他,“克里奇利先生,你嘴怎么了?”
是个人就得问,克里奇利头都大了,他说,“给人亲的。”
“人亲的?”
“说狗亲的是不是更逼真一些。”
“哈哈哈…你可真幽默。”加拉格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克里奇利也低着头笑,不知道一会上来的人他要回答什么才不会被追着问。
果不其然,人多了起来,当曼联太子拉什福德问他你这怎么回事时,他说成了狗亲的。
格拉利什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惊叫着说,“看我干嘛?不是我亲的!”
第86章已经过了10分钟了……
已经过了10分钟了,人还没上齐,车也不能发,英格兰队向来挺准时的。
克里奇利看了看冰柜,还有几杯饮料无人认领。
阿诺德,贝林厄姆,索兰克还有南门教练。
难不成被教练知道了在做思想工作,叫他们不要搞办公室三角恋,还是专注踢球比较好。
克里奇利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好笑,教练才不稀的管这些闲事,他只关心自己的球员身体状态,水平发挥,至于跟谁谈恋爱,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噢,你找他们谈话他们就不谈了?不给你一下谈好几个就算好的了。
正想着,索斯盖特上来了,看了一眼车内,又问了问助理,表情严肃的拿过点名册来一边戳着册子一边喊道,“那三个人呢?谁看见了?再不来就跑着去球场!”
好人格拉利什拿出手机刚要给贝林厄姆打电话,这三个人才陆陆续续上了车。
阿诺德戴着卫衣帽子,遮住自己的脸,路过餐车时目不斜视,也没拿饮料,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座位。
以为自己很潇洒的他被索斯盖特拿册子打了一下头以后,尴尬的撇撇嘴扯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老老实实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