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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如何能让人越吃越年轻,越吃越力壮。

  虽然这有点难度,但他一心执着的致力于此,保持球员的身体健康状态也保持自己的年轻容颜。

  可还是发生了一件任谁也始料未及的事件。

  赛季结束后,巴萨如愿摘得了西甲桂冠,整个巴塞罗那沸腾了,无论白天黑夜,烟火点亮城市每个角落。

  克里奇利也参加了他们的夺冠仪式,大庆三天三夜,跟上个赛季的曼城一样。

  怎么他到哪哪夺冠呢?

  阿森纳怎么没努力挽留一下呢,克里奇利从阿森纳离职以后,伤病阴霾始终笼罩着枪手们,让他们元气大伤。

  曼城这个赛季也呈现出疲软趋势,伤员增加,一连八场不胜,尽管后半程发力,也最终落后于利物浦7分,屈居第二。

  庆祝的第三天,带有标志性红蓝喷绘和球员彩绘的大巴车开到了巴萨另一个街区,继续掀起嗨翻狂潮,克里奇利已经在大巴上准备好了酒水点心,和球员们一起享受胜利的狂欢。

  可今天他怎么也活泛不起来了,当时在曼城庆祝了一周也没觉得这么累,怎么在巴萨才三天就要累虚脱了呢,头疼头晕还恶心乏力。

  不行,要撑住,这种场合不能倒下。

  他把餐车交给助手,自己扶着扶手来到车厢里吹空调缓缓。

  吵闹的音乐、人声鼎沸的呼叫、车厢车顶不断地咚咚的跳动,对他来说比催眠曲还管用,让他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nice吧里跳舞,脱衣舞男正在他头顶剥洋葱,渐渐露出蜜糖色结实的肌肉。看的他芳心大动,准备了大额小费刚要塞进舞男的内裤边,突然发现这个舞男已经上了年纪,连头发都白了。

  Oh shit!他被吓了一跳,白发舞男还跳下来拉着他的手准备与他跳一曲交际舞。

  吓得他立刻把手抽出来,问他,怎么你这个年纪还在跳舞。

  白发男告诉他,我在这里还算年轻的,倒是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来这里跳舞呢?

  他看着白发男一脸褶子说不出话来。

  “唉,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说完,白发舞男就闪进了舞池,而舞池里竟然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耄耋老人。

  克里奇利掐了自己一把,不疼,这是梦,但!他醒不过来了!

  这时,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微微上扬的英语语调,清晰有力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嘿,Brian,我好像食物中毒了。”

  肩膀传来真实触感,克里奇利猛地睁开眼睛,嗷的一声差点蹦起来,吓了眼前的德容一跳。

  “哦抱歉,我不知道你睡着了。”德容眨巴眨巴眼睛,从他肩膀移开的手不知道要放哪,“你怎么坐着就……,你怎么了?”

  “噢,我不太好。”克里奇利平稳了一下呼吸,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

  “要不是你,我可能……”醒不过来了,他想说又咽下去了,“你说你食物中毒了?”一句食物中毒把他从噩梦中惊醒,又把他拉进另一个噩梦。

  “嗯,我肚子疼。”

  “噢,你吃了什么?”克里奇利看着德容白的过分的脸,十分担忧的问他。

  “葡萄、香槟和一些气泡水。”

  该死,那些葡萄没洗干净,自己交代过他们先不要动那些葡萄,因为果蔬清洁剂没有了。

  他唰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车顶跑去,刚到车顶烈日直射下来,他看人都重影儿了,忽然身子一歪,向后倒去,接着被赶上来的德容一把扶住了后背。

  “怎么了?布莱恩,你不舒服吗?”

  克里奇利倚在他怀里,定了定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站定摇了摇头,接着赶紧去处理那些还没提供给更多人吃的葡萄。

  其实葡萄已经清洗干净了,别人吃了都没事,而有的人吃完葡萄再喝水会引起腹痛的。

  这会德容都被他吓的不痛了。

  处理好了以后,克里奇利也松了一口气。

  这会德容已经脱掉了被香槟沾湿的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从人群里把克里奇利拽出来,对他严肃的说,“走,我送你回去。”

  “最后一天了,得收好尾才行。”他还固执的想要坚守岗位。

  “别说废话,身体要紧。”德容不容分说的拉着他手腕往下走。

  “弗兰基,等等!”克里奇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用力把手从他紧握的手心里抽出来,有些烦躁的说,“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布莱恩,你到底怎么了?感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你脸色很差。”德容像听不懂他说话似的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克里奇利皱着眉向后躲了一下,似乎不喜欢被人触碰,但还是被他摸了个瓷实。

  德容又摸摸自己的头,说,“没发烧啊!”接着又跨上他的胳膊,拉着他往车头走。

  “现在我们正在大街上,活动才进行了一半,你要带我去哪?去人群中吗?”克里奇利使着和他相反的力,却因为身体虚弱挣不过他。

  “噢!”德容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味任性的拉着他走,都没考虑到这一点,只想着下车让护卫队给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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