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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e night明白吗?”克里奇利之前会把这个准则明里暗里交代清楚,怎么这次这么费劲,还得需要带他出来借喻呢,结果还是明说了。

  “噢~大渣男!”穆西亚拉反应过来了,“你之前渣过不少人吧?”

  “都是你情我愿的谈不上渣。”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也渣了我?”

  “我…”克里奇利一时被他问住了,不知道脑子跟不上年轻人还是年轻人说话太快不经过脑子,他要是真渣,早就在那天他第一次问他是不是gay的时候就直接告诉他是,怎么样?玩吗?帅哥?

  还没等他说出什么,穆西亚拉就打断了他,“好吧,那我渣了你吧,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世间险恶。”

  说着就拉上了帘子,回过头来一把抓住他衣领把他扔在沙发上,一个鱼跃冲顶就扑了上去,坚硬的头还顶了克里奇利下颌一下,痛的他闷哼一声。

  这个看上去一脸纯真,做事会发抖的小鹿,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带着一股子蛮横霸道的冲劲儿,受了刺激般地在人身上乱咬乱撞,把身下的人硌的不轻。

  克里奇利很少被人压在身下无法抵抗,可小鹿横冲直撞,给他带来的下巴痛还没来及揉揉,这又咬上自己脆弱的喉结,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叫。

  而燃起了占有欲的雄鹿就像一阵北风,用力晃动林间的树叶,好像要把这一切席卷而去。

  没轻没重的手指揉搓那层布料发出沙沙的响声,伴着交错的呼吸和咚咚的心跳声,让房间里的画面比外面还要真实而剧烈。

  你这个没节操没底线还妄想着逃避道德惩罚的老男人,跟我玩矜持玩上瘾了?穆西亚拉好像悟出了什么。

  他越想越疯狂,他就觉得这个英给兰来的像棵冷松一样的神秘男人,实际一定是个放荡不羁的骚货,现在好了,摊牌了,不装了,不睡还留着过年吗。

  不过,他是有点气在身上的,摆了好几天高冷的大花瓶,对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喜欢自己还要释放出可以用他的信号,做足了前戏又特意跑出来告诉他自己只是one night而已,这是有多不喜欢他啊。

  不喜欢也可以做吗?

  穆西亚拉还搞不懂。

  之前他那样动情的吻自己,难道都是例行公事?

  算了,懂不懂的吧。

  再思考小鹿的脑壳里就要长脑子了,长脑子就会有忘不掉的复杂情绪,有了复杂情绪就不能乱来了,搞不好真的要死乞白赖地求这个花心大少跟他回家。

  然后当着自己的面,having a impart and fucking around.

  “闹够了没!”克里奇利伸手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他胡来。

  毛茸茸的自来卷不够长也被人给薅住了,并拉离那人的胸膛。

  穆西亚拉抬头看他,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让人辨识不出脸上的表情,只听出声音是压着的愤怒。

  “我不管,弄疼你活该,谁让你关不上门,到处遛鸟。”

  “什么?”克里奇利听他这么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自己的憋屈情绪。

  明明是为了他好,让他第一不要冲动以免将来后悔,第二不要轻易爱上自己,他还年轻,有的是选择,第三…fuck,不管了,没有那么多理由可以拒绝今晚这个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小鹿,虽然还有点手忙脚乱,磕磕绊绊,但足以表达他对自己的渴望和期待了。

  克里奇利这个名字可不是浪得虚名,无论颜值身材?*? 还是气质都是gay圈天花板一样的存在。

  传闻中的他还是一个绝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也绝不会把左位轻易拱手相让的顶级top。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钢板了。

  克里奇利猛地挺起上身,原本伸的直直的长腿向上一蜷,小鹿就像坐滑梯一样溜下来了,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他抬起双手就握住了小鹿的脖子,极其凶悍的亲了上去,压上唇瓣的瞬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吸去了草木精华,也瞬间夺去了他的呼吸权,让他本就转不动的大脑直接宕机,连换气都忘了怎么换。

  这是属于top的攻击,说到底他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怎么会任由不认路的新手带路呢,弄伤了谁都是不好的。

  就算他再心急,再想较劲,也不能伤害他,是伤害他的身子。

  没有语言上的沟通,克里奇利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慢一点然后享受其中,不然以后再也不想男人了可不是自己的错。

  克里奇利温柔地亲吻他,细致到每亲吻他一寸肌肤就可以凭借他的反馈来掌控他更多的感受。

  亲的他想哭。

  这种亲吻难道不是爱?

  穆西亚拉试图跳过这令人崩溃的亲吻,感觉再被克里奇利亲下去,就要灵魂出窍,身不由己,完全处于下风,让他不仅收了身,还得收了魂,抽身离去时留下自己一个人在无尽的暗夜里挣扎。

  就在他挺直了背,努力平复呼吸时,就被克里奇利勾着脖子带到了窗边。

  玻璃是私密玻璃,纱帘也只是一层没什么实际意义的遮挡,从里面往外看是一清二楚,而从外面往里看则是黑乎乎一片。

  可移步到窗边还是能让人发现有两个身影在晃动。

  这种场所,到处都是热身运动,谁看谁呀。

  克里奇利脑子里没有界限,但初出茅庐的小鹿可是被强行打开了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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