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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缝里向后捋了捋,侧过身来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看着他,沉声道:“为什么这么问?”

  穆西亚拉唇角向下弯了弯,并没有为自己的出言不逊感到不妥,反而大着胆子继续问,“难道不是吗?我看错了?”

  “噢,那是我看错了,以为你们英格兰遍地…”

  克里奇利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感觉被人攻击了薄弱的地方,他拉下脸阴鸷的眼神甩过去,让穆西亚拉顿感后背发麻。

  他匆忙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绕开他往门口走去。

  刚要拉开门,他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后衣领被人用手指勾住了,接着胳膊也被他一拉,猛地被甩在洗手台上,那人的脸随即压过来,遮住了头上的微弱的灯光,距离近的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

  被他顶在洗手台上和被队友压在草地上那感觉可不一样。

  他的大腿无缝贴了上来,胯骨硌在自己的小腹上,逼迫自己不得不向后弯腰,双手撑在湿滑的台面上,只能忍受衣袖被冰冷水渍沾湿的不爽。

  这份气势汹汹的压迫,让穆西亚拉感到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因此感到害怕或不适,反而让他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产生了一点期待。

  克里奇利低头看着他,冷笑出声:

  “除非我对你这么做,否则不该问的别问。”

  说完便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还左右晃了晃,像执意要和听不懂人话的小动物沟通一样。

  这一系列动作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可能会引发一场气急败坏的打斗,但此时此刻的氛围好像打翻了百花箱,开了一地鲜花不说,还香的腻人。

  克里奇利很少做没把握的事,但他对自己没礼貌,自己也不必惯着他,于是出手教训了这只不知轻重说话不经大脑的傻狍子,并且毫不客气的对他完成了一次直球进攻。

  就在他凑的很近的时候,穆西亚拉突然伸手扣住他的腰,发力把他推在身后的门板上,不甘示弱地又完成了一次攻守转换。

  克里奇利上来一阵坏脾气要和这个20出头的小年轻掰扯掰扯,于是和他动了点力气。

  他们互相抓住肩头谁也不松劲儿,轮流被摁在洗手间的门板上,这一排4个门都被他俩的后背撞个遍。

  就这样和穆西亚拉扭在一起转了好几圈,突然他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不适,接着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就在他倒地的刹那被穆西亚拉一把捞住了腰。

  有那么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体被人稳稳地托住,意识也被强行拽了回来,视线一点一点打开,慢慢看清了眼前这个喘着粗气一脸震惊的小伙子。

  羞耻,本来要教训小孩的,结果被小孩放倒还来了个标准仙女下腰抱。

  小孩还关心的问他,你没事吧,头晕吗?累着了?生病了?脸色不太好呢?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炸在他耳边,他起身扶了扶额,晃了几步站定后,一甩手,挣脱开那人的手心,什么都没说就气冲冲的离开了洗手间。

  穆西亚拉愣了一会,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人威风凛凛要吃了自己的架势和他突然踉跄脆弱的样子,让自己心弦响了,脑袋也嗡嗡的震动,还产生了一种莫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克里奇利回到座位上缓了半天才好一点,这不致死的小病还是给自己扯后腿了,要吓唬口不择言的莽撞小子结果演砸了。

  凯恩看他脸色不好,问他是不是累着了,他说不是,喝点酒就好了。

  穆勒开始给他倒酒,对他说,回头别说我们德国人不够热情啊,你是哈里凯恩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改天一起去骑车钓鱼露营啊,我装备可全了。

  穆西亚拉跟没事似的说大哥你那些老年人的娱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看他比较喜欢激烈的运动。

  克里奇利看了他一眼,捏了捏鼻梁不想说话。

  “那踢球吗?”穆勒眨巴眨巴他的小黑眼珠,又捋了捋袖子,一副要教他踢球的兴奋模样。

  “饶了他吧,托马斯。”凯恩替他解围,“就你这暴脾气青训营的都被你训哭好几个了吧,还没过瘾呢?”

  “那帮小孩糙得很,对他们能和对新人一样吗?”

  说到足球,克里奇利感觉被穆勒和凯恩当成娇滴滴的女娃了。

  他说,“踢球我不在行,摔跤还行。不过我最近得了一种叫内耳不平衡的病,容易晕。”

  噢原来是这样,穆西亚拉知道了克里奇利不经转圈,会因为耳内失衡而晕倒。

  这病挺好,自己可以把他晃晕了吃掉,他突然想到咖啡奶茶,喝前摇一摇,想着想着没忍住笑出声来。

  三个30+的老男人一起看向他。

  他却只盯着克里奇利的脸,难掩喜悦的说,“你这病好治吗?”

  怎么我生病他那么高兴呢,这孩子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好治,需要鹿鞭。”克里奇利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噗…哈哈哈哈…”

  除了穆西亚拉憋的满脸通红笑不出来,那俩人可笑的前仰后合。

  谁不知道穆西亚拉的外号是小鹿斑比啊。

  红过脸以后,穆西亚拉觉得自己弯了,怎么回事,之前在舞池里跳舞看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自己抛wink都会脸红心跳,现在怎么看到这么个有点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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