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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Josko.”克里奇利连忙递过去一张纸巾按在他胸口上。

  “也不至于道歉三遍,Brian.”格瓦迪奥尔接过来擦了擦,皱起眉头看向他,“咱俩这么生疏吗?”

  克里奇利想想,倒也不算生疏,还是有过交流的。

  格瓦迪奥尔长得高大粗壮,说话声音一直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他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他们克罗地亚人不喜欢说英语,而且他和科瓦契奇是个伴,平时总黏在一起,不大和本地人交往,也很社恐,每次问他想吃什么他都跟蚊子似的表示给他一点点红菜汤和蒜香面包就行。

  “也不算生疏吧,约什科,我还记得你是唯一和我吵架的人。”

  克里奇利从众多美男记忆里调出和格瓦迪奥尔的交流片段,模模糊糊但还好有印象。

  “也不算吵架吧。”格瓦迪奥尔记得很清楚,他认认真真地解释,“是我表达的不好。”

  “你说的不是英语吗?我记得你说‘笨蛋,不要老是用你的思维去定义别人,再给我吃鱼,我就把你吃了’是不是这么说的,嗯?”

  “噢,所以,我是来道歉的,布莱恩,你可以撤回一个sorry。”格瓦迪奥尔耳朵有些红,看上去比他胸前的酒精染色还要红。

  “道歉干嘛,都是兄弟。”克里奇利盯着他胸前的酒渍,有些出神的回答他,心里却在想,我这里应该有他能穿得上的衣服,一会人都走了给他找件换上。

  为什么要等人都走了,他又在心生歪念。

  “我其实不爱吃鱼,你老是给我吃鱼,我就很生气,我在想是不是哈兰德要吃鱼,你为了满足他,拼命地搞一些进口的鱼来,然后做多了就分给我们吃。”

  格瓦迪奥尔回忆起那段和他相处的日子,虽然是来道歉的语气里却充满了埋怨,还有一点微不可查的撒娇。

  “噢,确实,我觉得那些鱼真的很不错,很肥美又不至于把你们吃胖。”克里奇利啜了一口酒,淡淡的回应他,眼神时不时地在他身上扫视,格瓦迪奥尔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胸前被酒渍沾染贴在了饱满的胸肌上。

  他真的是男侗天花板级别的幻想对象,自己怎么早没发现呢。

  格瓦迪奥尔被他看的有些口干,不分你我的拿过他的杯子也啜了一口酒,是他说的都是兄弟,不要见外的。

  “我真的看见鱼就想吐。”他放下酒杯接着说道。

  “真的很抱歉,我以为你怪我改你的菜单,你那时候头被撞伤了,我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布莱恩…”格瓦迪奥尔声音又小了下去,“我不笨的,虽然我读书少。”

  “嗯?”人声嘈杂,克里奇利没听清,他侧身凑了过去,闻到了鸡尾酒裹着一丝海洋的味道。

  有点像他身上的味道,只是自己的香水味自己闻不大出来,现在却闻的很清楚,凛冽的海盐薄荷味儿,让人有一种被后卫放倒的冲劲儿。

  格瓦迪奥尔喝了一口酒好像自信多了,声音也大了一些,他说,“我小时候帮我爸卖过鱼,16岁的时候我爸说我是长身体的时候于是天天吃鱼,其实是他卖不出去的剩鱼,我真的吃够了。”

  “后来,没想到我能去莱比锡踢球,更没想到会来曼城,所以我觉得那些鱼也立了功,但是,你又给我吃鱼把我吃烦了,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你做的菜每一样都好吃,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只需要给我一份简餐就行,不像哈兰德,他总是要你给他调整食谱,你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他身上,我…我有点…看不惯。”

  “噢~你心疼我。”克里奇利还是听清了他话里的意思,估计这小孩也跟哈兰德吵过架,他记得有一次哈兰德很生气的嘟囔说鱼招他惹他了,竟然骂我是一头大傻鱼,整天就知道吃鱼。

  克里奇利开始用深切黏人的目光审视他,干净雪白的脸上刮的很有型的络腮胡,毛是毛皮是皮的,露出来的皮肤又白又嫩看得出年纪不大。

  一双大宽双眼皮忽闪着蒲扇一样的睫毛,黑悠悠的眼睛盛满了水泽,看上去硬朗又不失温柔。

  克里奇利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叹现在是20岁小年轻留胡子扮老成,30岁的老爷们刮的毛都没有装嫩。

  对呀,他才20出头,还是个小孩。不,他不是小孩,他是曼城后场铁闸,敢于放铲,对抗,续航能力无限,是一个可怕的后生力量。

  那么,他对自己有意思一直没表现出来还是自己愚钝到没发现,不应该啊,他看上去是个直男,因为他实在的近乎冒着傻气,哈兰德说自己得了流感发烧到40度,他说握草牛逼!

  女记者采访他,问他用的什么香水,他说不臭的香水就行,他不挑,而且都是别人送的。

  “你用的什么香水?”克里奇利突然脑子一热,他也想知道。

  “海洋之心。”

  “噢~巧了。”

  “你也是?”

  “嗯。”

  格瓦迪奥尔低头笑,再抬起头的时候,对他说,“我就知道。”

  第69章好一个长着天使面孔……

  好一个长着天使面孔却留着满面胡须的健硕白男。

  对他放电时带着含蓄的妖娆,这种反差让克里奇利心尖猛地一颤,要不是房间里这么多人,他想就地把他放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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