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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随时告诉我,波兰饺子?”
“okok,太好了!布莱恩!”莱万抓住他的手一直摇着不放。
克里奇利在想,巴萨的人都好热情,一如这温暖的晚风,吹得他都心生困意了,但他还是没想起来曾对莱万笑过,不过莱万之前都没来打招呼,忽然这时候来套近乎,是什么意思呢?
“那个,我们一会有个二场,我想知道英超的兄弟们都喝什么酒,你能来指点一二吗?”
莱万继续释放着他的e人社交本事,一直黏糊的拉着英国人的手。
克里奇利没想好要不要拒绝,这时,弗兰基德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他俩还在大厅门口堵着门吹冷风,于是走过去对莱万说,“嗨,罗伯特,你可真墨迹。”
“嘿,弗兰基,是你让我施展明星效应的,我还没来得及说服他,你就来了,交给你了小队长。”
他朝着克里奇利挤了个wink,然后出门上了车,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们都约好了,6个人两辆车,门口的高级商务车就是他约的专车。
德容抬起头看向克里奇利的脸,宴会厅里灯光忽明忽暗没怎么看清,现在离得很近,他仔细端详克里奇利的脸,不太确定他会不会拒绝自己。
“你眼睛还是绿色的呢。”他忽然说了一句不受大脑控制的话,引得克里奇利愣了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如此跳脱的话题,不知道该怎么接,他想回应他,一般清晨醒来的第一束光照过来才会使我的眼睛看上去发绿,不过我已经忘了是哪个小可爱这么告诉我的。
“你观察的真仔细。”他只好点头报以微笑。
“em,罗伯特和你说了吗,太冒昧了,我说别打扰人家了,刚来巴塞罗那就被偷钱包了,心情还很低落,又忙了一晚上,应该很累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克里奇利的胳膊往外走,继续说着连腔调都和德布劳内有些相似的英语,对,他是荷兰人,他们说英语都有一些微微上扬的语调,让克里奇利有些恍惚。
加上德容喝了一些酒,面容还红扑扑的,和他说话时仰着脸微笑着,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也许正是这种熟悉感让下午的克里奇利蒙头蒙脑的就尾随人家进了咖啡厅,连钱包被偷了都没急着去找。
一晚上也是时不时地目光交错,克里奇利感应的到有人一直在看他。
“不冒昧,只是我酒量不大好。”他很少说自己酒量不好,他是酒品不大行,喝点酒就容易乱,乱完了还失忆。
“那你愿意来吗?”
“你得找一个可以手机支付的酒吧,这样我不至于太尴尬。”
“哈哈哈…罗伯特请客,他今晚吃嗨了,一定要走个二场。”
他刚一上车,德容就遭到众人的调侃。
莱万坐在副驾驶上,回头对德容说,“我们小队长魅力就是大。”
坐在后排的加维笑出小白牙,附和了一句,“我们小队长是谁呀!181,金发,进攻中场,说荷兰人语…”
还没等加维把话说完就挨了德容一肘子。
他这话倒是把克里奇利说的口渴了。
看来他的绯闻都传到西班牙了,唉,要赶快澄清才好,千万别再发酵了,保护德布劳内从我做起,他试图拼凑起内心少的可怜的责任感碎片。
一晚上除了喝酒闭口不谈个人问题,不过他确实酒量不行,给莱万推荐了几款英国人喜欢喝的酒,被嘲跟饮料似的,他就忽然来了劲,和莱万喝了十个雷子,然后被德容揪起双手拉到卫生间去吐。
灿金色的酒液灼伤了他的咽喉,也灼伤了他的眼睛,不知道为?*? 什么,德容在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竟然把他拍哭了。
爱都是没结果的,他一边干呕一边笑话自己,明明知道会失去,还非要沦陷,现在这个痛啊,活该。
走了这么远,死去的爱情还在攻击他,让他破碎的好像一件被揉坏的名画,眼睛湿润,样子很乖,吐完了磕磕绊绊的伏在洗手台上,大把大把的撩起水,打湿了头发,脸颊和白色衬衫。
“对不起。”德容擦了擦被他溅到脸上的水花,有些自责的说,“真不该叫你来喝酒,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没事。”他嗓音沙哑,眼尾猩红,下眼睑的毛细血管都被剧烈的呕吐给撑爆了,看上去像一只受伤的猎犬,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刚硬,一看就是铁1,现在看来是个0.5,德容在臆想。
“我都说了我酒量不好,和斯拉夫人怎么比,但他说我们英国人喝的都是饮料那我不得为英国人争口气啊。”他一身酒气扑面而来。
“害,罗伯特就那样,喝多了更是唯他独尊,你还没见过他吐的稀里哗啦的时候。”
说完,德容回头看了一眼,确保莱万的糗事没被别人听到。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克里奇利推着德容往外走。
“那不行,你是我叫来的,我得确保你真的没事。”德容反手又扶住他。
回到卡座一看,都东倒西歪的没一个清醒的,德容摇了摇头,说今晚真不该再出来喝二场,明天训练都迟到了教练要唯他是问的。
先送回去一个是一个吧。
他和吐了以后清醒了3分的克里奇利叫了酒吧服务,把这些烂醉如泥的家伙们一个个送上了车,又联系了他们的保镖助理接应。
最后没怎么喝酒的德容坚持要把克里奇利送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