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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而去,还在那个beta分化成omega的时候来嘲讽他,最终因为信息素太过吻合而不得不在易感期腆着b脸求omega让他标记。

  他看见小说里这个攻就想把他勾过来,榨干他,叫他这么猖狂,但他怀疑自己只是个beta,这个攻不会看上他的。

  现实里,克里奇利就像那个刚失恋的alpha,正在到处释放信息素寻求一个主动让他标记的人,这里的人太多了,一个分心,他就不见了。

  地下室里,身躯交错,高低起伏。

  德容拿着他的衣服壮着胆走进去。他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场面,当激情四射的画面出现在三次里,让大场面先生也禁不住快要流鼻血。

  他在狭窄的过道里小心翼翼的穿行,生怕碰到旁边一对对临时cp,终于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廊灯有一个坏掉了,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那人微微泛红的脸上,他正仰着脖子享受他人“服务”。

  德容突然又后悔了,他脚步停滞,手里攥着2000块的T恤想找个地方丢掉。

  这时有个醉汉撞了他一下,把他的帽子蹭掉了。

  他弯腰去捡帽子,那个醉汉就从他身后搂他的腰冒犯他。

  “嘿!fuck you!”德容被激怒,用力推了那人一把,直接把这个醉汉推倒在湿滑的地上。

  有些大的动静引起克里奇利的注意,他皱紧了眉头,目光中有震惊也有不解。

  德容这么大的目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种身份保护意识蹭的一下从他的心胸窜了上来。

  以前他不懂得要去保护别人,现在他突然被一场恋爱给教育了一顿,不想再有谁被牵连,但是现在他还不清楚德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管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可以让他被欺负。

  克里奇利拍了拍面前这个卖力男人的肩膀,和他说,我有个熟人对不起。

  刚走过去就看见德容已经把那个企图欺负他的醉汉给踢瘸了,后者被另一个高大的黑人大块头给提溜出去了。

  德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戴上了帽子。

  但人群中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猜测他的身份,甚至有人试着喊出他的名字。

  克里奇利看到他手里还抓着一件看着眼熟的白色背心。

  “克莱尔,我都说了不用给我送衣服,我还有。”他故意把他的名字叫的很大声,还脱口叫出了他助理的名字,接着用宽厚的肩膀遮挡住他,揽着他的腰走出了地下室。

  他穿上德容递过来的他的白T恤,然后听他语无伦次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好像英语失灵了。

  他只想问自己的白T恤为什么在他手上。

  “那个…我看你的衣服被人偷走了,就想你一会难道要,要光着出去吗,处于为你的担心就把它拿回来了。”

  “怎么拿回来的?”

  “别管了。”

  他看着克里奇利接过工作人员递给他衬衫和外套,才知道他已经把衣服寄存了,不会光着出去。

  他不愧是一个有经验的逛“吧”人士。

  克里奇利穿好衣服,低头看向同样低头看他鞋面的德容,突然发现他脸上有一处细小的擦伤。

  他捏起了德容的下巴,偏向一侧,仔细看那处伤口,好像过敏了一样有一块发红,还破了点皮。

  “啧。”克里奇利有些担忧,谁知道这地方有没有病毒。

  他顾不上问他怎么会在这,现在只想带他去医院处理一下。

  他匆忙的拉着他的手走出酒吧。

  今晚没有月亮,大道上只有被路灯拉长的形影幢幢的树影,腥咸的海风吹过来,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

  要是一个人在路上走还有点害怕,要知道这个点的夜路的确不安全,搞不好会遇到飞车d。

  德容被他护在里面走,偶尔遇到一两个人他就把胳膊收的紧一紧,生怕怀里的人被人看了去。

  德容手机响个不停,他抽空给保镖回了信息,告诉他自己很安全。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私人医院,按了半天门铃才叫醒值班医生。

  克里奇利对医生说明了情况,德容有些难为情的低着头不说话。

  做了一下消毒处理后,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医生给他开了阻断药。

  “这种擦伤概率极低,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越早服用越好。”

  医生给他接了杯水,他也没想太多,听话的把药喝了。

  这一宿留院观察,克里奇利也没走,说实话他也挺担心的,毕竟德容是拿着他的衣服来找他,这事跟他也有关。

  “你说你没事来这种地方干嘛?还嫌自己不够显眼吗?”

  克里奇利把这一路上的担忧转成了焦躁,不知不觉又拿出数落人的语气,完全没有他们才刚认识的拘谨和客气。

  “我…”德容心知理亏,他就是来跟踪他的,想确认他的取向,看看他是top还是bottom,单纯的好奇而已。

  好奇害死猫,他知道错了,但是他不改。

  他拉过被子转过去,皱着眉头发出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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