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想互相取暖过点正常日子,每天买买菜,做做饭,一个出去上班,一个在家全职写作,晚上一起吃饭聊天看电影健身,如果有看上的小帅哥,和人家商量一下搞个家政服务,生活有滋有味儿还不受道德谴责,真的挺好的。
但他们知道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克里奇利,他要是哪天兴冲冲地跑过来给他们介绍这是他男朋友,非惊掉他俩眼珠子不可。
这次见了也是一样。他们说:“布莱恩,你瘦了,看来去曼彻斯特没少贡献力量,要注意身体啊,年龄太小的别去碰了,找点成熟体贴的,还能在事后多包容你,让你没那么愧疚。”
“我愧疚什么?”
“愧疚30了不赶当初。”
“你俩的s嘴赶紧的回去互堵,烦死了!”
他有点后悔来nice遭此羞辱还差点被他俩荒谬的官宣刺瞎了双眼,再多待一会可能就猛不起来了,他俩的x缩力太致命了。
然而,他一进舞池立刻就点燃了周身的小火苗,一堆小帅哥像鲨鱼一样在他身边打转,一个个急着帮他证明年龄不是问题,单身主义万岁!伦敦之夜,属于他的怒放之夜。
只是怒放完了,空虚袭上心头,像被海水吞噬,让他这颗野玫瑰缺氧凋零,只剩下枯萎的花茎和疲惫的情绪,无处安放。
回到曼彻斯特,一切又变的正常起来。
托马斯买了花,插在花瓶里摆在茶几上,让家里更有生气,他说养你都费劲还养花。
托马斯小声声讨他,但目光比从前乖顺了不少。
“培训班上的怎么样了?”他像个家长似的询问托马斯的课业。
“挺好的,学了站姿坐姿和自我介绍的腔调。”
“来一段看看。”
“在这?”
“你要在楼下的喷泉广场脱光了演?”
“哥!”托马斯漂亮的脸皱成了包子,“我知道为什么德布劳内和你吵架了,你这张嘴真是不太适合说话。”
克里奇利挠了挠耳朵,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和德布劳内没下文了。
被克里奇利盯着看的托马斯,以为他要检验这几天培训班的训练成果,还是给他表演了一遍走台流程。
看的克里奇利一脸震惊,撇着嘴拍起了巴掌。
“真是不错,太棒了,阿根廷先生!”
他的赞美就像ai念情诗,毫无感情流露,就是夸3岁小孩会拼图发出的“孩子你真棒”这种称赞型教育。
那也惹得托马斯开心的傻笑,说着不能让你的钱白花,接着又去玩他的游戏机了。
这天,托马斯下了夜班很晚了也不回来,克里奇利给他留了夜宵早早地上床准备睡美容觉,突然接到德布劳内的电话,让他去他家把他的野生动物带回家。
怎么回事,克里奇利纳闷,托马斯怎么跑去德布劳内家了。
半小时后,他开车去德布劳内家把他接回来。
克里奇利观察了一番德布劳内,只有一脸无奈和疑惑,到是没有愤怒的表情。
克里奇利说了声sorry,拉着托马斯的手腕就走。
托马斯一路不吱声,只是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克里奇利没好气的问他:“怎么回事,老实告诉我,不然我没收你的游戏机!”
托马斯支支吾吾地说:“他来便利店什么都不说甩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张支票,我一路追到他家想还给他,他不要,让我以后再还他。然后我问起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他说你是你,他是他,别管你哥怎么想,当时我说了要资助你就不会反悔。”
“我问他,你们是不是分手了。他一生气就把我推出来了,我扒住门框和他说,我哥是一个逃避爱的人,但不代表他不爱,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最近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你没发现他都瘦成皮包骨了吗?”
克里奇利听了差点连车都不会开了,跟听恐怖故事似的,特别是在这凌晨12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托马斯继续说着:“他说你再不走就叫你哥来接你,他应该知道你来骚扰我后果是什么,我说我才不怕,又不是我跟你要钱的,再说,你这钱我不能要,除非你再给我哥一个机会。他说你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克里奇利听他在复述刚才发生的事,听着听着又想哭又想笑。
托马斯小心翼翼地问他:“哥,我是不是真的给你惹麻烦了。”
克里奇利搂过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说:“没有,你英语说的不错,没白上培训班。”
“我可是在努力学英语,噢不,重点不是这个,哥,你真的不去争取你的爱吗,我相信德布劳内会是你的幸福所在。”
“你懂什么是幸福,别说了,你这样搞得我明天都没法上班了,唉。”
“哥,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你还不了解我,以后我会带不同的人回来,你要是这么忙活,估计得累死。”
托马斯不说话了,他靠在头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克里奇利是真有点不自在,他看见大部队来餐厅就餐就跟喝了双倍意式浓缩似的心里打鼓。
不过看到大家还是跟往常一样取餐用餐氛围还挺好的也就慢慢平静下来,谁知他看德布劳内的时候正迎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