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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解救他,还是被安保强行拽住并扭送他离开高台。

  台上的主持人扬起了手中的指挥棒,说,“你要找的叔叔那上面都是,只要你表现好,一会哭的大声一点,一定会有丰厚的奖励。”

  “对,就这样,演的再像一点。”

  现在克里奇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情愿还是演的,他的眼神那么楚楚可怜,却又充满了欺骗性。

  赌一把,万一赢了呢。

  “他是未成年,你们知道你们这样做能判多少年吗?”

  克里奇利挣脱开两个彪形大汉的掌控,趴在高台边给这些无情的组织者投射了一颗重磅炸弹。

  “what?”

  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嘿,小家伙,你的身份证?”

  “假的,他还是个外籍,护照都过期了!”克里奇利又语出惊人。

  “Oh,fuck!”主持人抬头看向高台,那边有几个神秘人开始退场。

  “解开。”主持人命令帮手,帮手们懒懒不动,似乎还没玩够。“我说,解开!”

  托马斯被松绑了,他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被克里奇利一把接住,他不仅脚伤没好还双腿发软,吓的语无伦次,说起了西语,他说:“带我走。”

  “臭小鬼,你们不能就这样走了,今晚的奖金你一分都拿不到,别忘了你还签了协议!”

  只穿着一条泳裤的托马斯拉住克里奇利的手就往外跑,跑着跑着就变成克里奇利单手拎着他往外跑,还不忘从门口的存衣处拿上自己的皮衣给他裹上,然后一路跑到停车场,发动起汽车。

  这一切疯狂的举动导致肾上腺素飙升,就跟被人追杀了一样。克里奇利开着车带他离开鸟鸣,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他:“你到底捅了多大的篓子?我们为什么要跑?”

  托马斯把脸埋在大衣领子里,不敢出声。

  “别给我装哑巴,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送你去警局,嗯?汤姆明戈?”

  “托马斯.多明戈斯,我没有骗你。”

  “跑能解决问题吗?”

  “至少今天不用留下黑历史,不然我出名了以后,这些都能成为杀死我的理由。”

  “oh my god,你还想着出名呢,你今晚差点就羊入虎口了你知道吗?如果你被当众教训留下影像,再被一群老变态带回家虐待,你永远都别想拥有自由,还出名,死了都不一定有真实的姓名。”

  “我…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到我叔叔,就算找不到,也可以赚点钱!只是…唉…你的手表,我本来想着今晚赢了以后把它赎回来还你的,虽然不是特别贵,也值点钱,至少值1000块的报名费。”

  要不是在驾驶,克里奇利真想给他一脚,气的他都快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憋着一肚子火,他还是把这个身无分文,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还没有衣服穿的小鬼带回了家。

  他也不是非要做这个好人,只是事情太过突然,每次考验他的认知时都迫使他做出拉他一把的决定,他在想,如果他不管,这孩子可能会客死他乡,如果他管,会不会像他老爹似的自己当婊子还立牌坊,不许儿子坚持性取向,最后收不了场一走了之撒手不管了。

  他把托马斯按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照例倒了一杯温水给他,拿了一件干净的T恤让他穿上,然后表情严肃的审讯他,谁叫他偷了自己的手表,在了解清楚后再决定是否把他送到警局。

  托马斯老实了,他如实交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说:“叔叔说去年他捧红了巴西的费尔南德斯,今年希望可以捧红我。他带我来英国参加世界先生选美,名字都报上去了,钱也交了,但是现在他突然不见了,我的护照在他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需要找到他,不然我会被遣送回国,一旦我回国,别说明星梦破碎了,我会被我那?*? 恶毒的养父母送去窑子卖身。”

  “你叔叔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白人,和你差不多大,比你老点,我不知道,他让我喊他叔叔。”

  “你再说老这个字试试!”

  “好我不说,你不喜欢,那我叫你哥。”

  “叫我克里奇利先生。”

  “好吧,克…克里奇利先生。”

  “怎么认识的?”

  “在餐厅打工认识的。”

  克里奇利突然想到自己刚来伦敦时,也是被一个自称星探的男人搭讪,说带自己去好莱坞发展,他看着这个小脸精致有着南美人较深的轮廓和粗重眉毛的男孩,比当初瘦不拉几的自己好看多了。

  没什么办法,他只好让他先住在这,等找到他叔叔再走。

  但是让克里奇利睡不着觉的是,他说和刚才的酒吧经理签了协议,不服从安排要赔当晚竞价的十倍,他当晚荣膺桂冠,身价是4万。

  克里奇利说,“他们敢要,我们就敢告他侵/犯未成年人权益。”

  托马斯又跪下来哀求他,说不要,他不想被遣送回国。

  这真的是一个超级无比巨大的trouble,克里奇利丢的可不仅仅是一块手表这么简单,他还想换个公寓,还上车贷呢,而他的阁楼还没卖出去,现在还是一个打工人,一下子拿出40万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况且,和他非亲非故,干嘛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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