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西服焊身上啊,商逸他平时都是穿便装,我哪有机会给他打领带。”
“这么说你很遗憾?”
鹿弥有点想骂人,但是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忍下了,她抬起头看着谭郁尧,手上一使劲,直接把谭郁尧的领带拉到最紧。
没有丝毫防备的谭郁尧被这一猝不及防的动作憋住,领带紧紧捆住他的脖子,他皱眉,握住了鹿弥的手腕。
鹿弥逼近他,同他鼻尖碰鼻尖,眼神十分认真,警告道:“你以后再这样怀疑我,我就勒死你。”
盯着鹿弥锐利的双眸,谭郁尧似乎是打消了心里的顾虑,脸色好看了些,他用力一攥,鹿弥的手腕瞬间吃痛松开了手。
谭郁尧转身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是啊,随口一说。
鹿弥眼神阴恻恻的,如果她的回答稍有差池,那就不是随口一说的事了。
恐怕又得一星期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