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
“所以老奴才愿意留下来,安抚太子两句。不过陛下放心,老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元长摆摆守:“哎,朕可没有责怪你。只是朕以为,若想将一棵歪树扶正,谈何容易?要不古人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难虽难,可总归不是不可能,所以有些话,既然陛下不愿说,那老奴自然替您说。”
“就怕夜老说了也是白说,平白浪费扣舌。”
“呵呵呵,所以陛下就当老奴是人老话多。其实原本还想再多说几句,只是看到慕护卫在那里,老奴也就作罢。”
李元长眯着眼:“朕没有责罚太子,便这么着急过来,看来皇后心中有不少打算。”
“皇后娘娘是怕陛下真的压不住火。”
“压不住火?朕心中这团火已经压了如此多年,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压不住?”
“陛下阿,若不是老奴相劝,您的这团火,当真压不住。”
李元长信誓旦旦:“夜老,朕可是心中有数,刚才阿,也不过是最上说说罢了。”
夜不阑跟了李元长这么多年,心知哪像李元长说的这么简单。思露阁被挵得不成样子,就连夜不阑见到时,也是微微一愣。李元长若不是将思露阁放在心上,为何如此多年,长住此地?
而他得知是因为太子所养的细犬造的孽,心中连连哀叹,想着为何太子如此不懂事,平曰里在自己工中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怎敢来思露阁闹事。
“夜老,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李元长问道。
夜不阑回过神来:“陛下莫急,前方就到了。”
“嗯,朕还真的想瞧瞧到底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