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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知外边能看到什么。

  内心之中委屈,羞赧,气愤,无助,惧怕,什么都有了。

  萧显听罢,一言未发,侧眸眯了那嬷嬷好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去,冷冷地只道了一句“知道了”,人便抬步离去。

  没行几步,那屏风之后的场景便尽现眼底。

  “萧显,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显,你这个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

  上午,她还亲眼看见二叔红光满面地进了皇宫,朝见那人;下午,父亲下狱的消息便传进了东宫,原她以为祸不及江家,不及她父母,岂料

  这事还要从头说起。江容强压下悸动,脸色微苍,略低着头。

  半月前的杀戮、血腥及着那男人的脸再次浮现在眼前,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也再度涌上心田。

  江容心中的惧怕达到了极致,以至她不知何时出了玄德门,更不知何时已被带入内廷。

  边墨云翻滚,高墙耸立,重重宫宇在一片墨绿之下显得愈发肃穆,压抑,让人堪堪透不过气。

  那为首太监将她带到了碧霄殿。

  殿上雕楹碧槛,灯火通亮,遥遥地不见上位有人。

  江容与宫女安跪其下,心弦紧绷,默默相侯,这许久,便没一刻是安的。

  等待极为漫长,屋中死静,静到江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良久良久良久,久到江容就要跪之不住,许是过了半个时辰,甚至更多,那声传报方才响起——

  “陛下驾到——”

  尖锐,陌生,疏离。

  江容无疑心口一颤。

  落针可闻的大殿上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声音分明是不大的,但却仿若震耳欲聋,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了一般,让她不觉间柔荑轻颤,头皮发麻,甚至全身都有着股子僵木之感,硬生生地缓了好一会儿,心绪方才略微平稳,镇静些许,也是在这时,携宫女拜了下去。

  “臣妇江容,拜见陛下”

  语毕良久,她皆未听得那男人的回应。

  不时,开口的依旧是那先前的太监。张明贤就在门外,确切地说,就在门外那顶小轿的一侧。

  门被打开,他的视线很快投来,态度恭顺。

  “太子妃?江容说不出话来,脸转瞬红到了耳根,本能地低下了头。

  萧显盯着她,冷冷淡淡地勒令:“过来。”

  江容心一惊,缓缓抬了眼眸,娇艳的唇瓣有些微微嗫喏,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了一般,略略一顿。

  仅此一瞬,但见那男人的脸色顷刻便变得更冷了几分,语声也明显不耐了去。

  “朕让你过来。”

  萧显缓缓探身,大手朝她而来。

  转瞬,江容便感到了一股结实的力气,手腕一紧,被他箍住,继而被他压住了小腹,摁在了腿上。

  俩人顷刻咫尺距离,肌肤相亲,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身上的龙涎香。

  心口起伏,江容低着头,浑身滚烫,微微别过脸去,难以镇静,喘息的愈发急促,心中翻江倒海了般,即便未曾与他对视,也分明地能感受得到他灼烫,狂妄的目光。

  死一般的静可怕又瘆人,即便只有一瞬。

  这一瞬之后,江容也便慌张地开了口。

  “很很疼,给妾身缓几日,成么?”

  “是么?说的朕都心疼了。”

  “朕怎么忍心让嫂嫂疼,那你,快回去吧”

  那男人无任何情绪外露,倚靠在那,淡然喝茶。

  江容被带了出去。“夏荷姐姐,这几日收拾床榻,你可看到了我家太子妃的香囊,淡粉色的,桃形,两侧有珠串,上边用金丝绣着祥云,那是我家夫人亲手为太子妃做的,前几日从阁中回去,东西便不见了,起先我与太子妃也有些恍惚,想着是不是那日未带,但找了三日了,房中皆未找到,太子妃越想越确定,那日是带了的,我亦是,可是落在了此处?”

  没得一会儿,宫女二人返回,皆摇了头。

  惠香道:“这如何是好?”

  江容接口,朝向那夏荷:“想来也可能是落在了小轿中,亦或,离开那日掉在了路上,那夜起了风雨,有没有可能被刮到了哪个角落?你能否带宫女一起,帮我找找?”

  如翠继续:“便劳烦夏荷姐姐了,虽然隔了三日,希望渺茫,但那香囊对我家太子妃实在是重要,若真的丢了,太子妃她”

  如翠看向了一旁的江容。

  见江容目光落向了他这,人当即笑了出来,随之也马上将那轿帘掀起。

  江容一步步过去,始终微低着头,小脸上没半分血色,什么也没说,慢慢踏入,脑中一片空白。

  “嫂嫂,你是很勾人,但,原本朕对你,可没什么兴趣,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记住了么?”

  江容脑中“嗡嗡”直响,已分不清个数,娇柔的身子不断打颤。

  “给朕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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