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0

力,被她捏的微微泛白。

  人,正是那惠香口中的太子妃——江容。

  “如何?”

  江容上前两步,语声急切。

  惠香几近带着哭腔:“太子妃,是真的,昨夜的事!老爷已经下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夫人亲眼瞧见老爷被扒了官服,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到现在到现在人都还没醒”

  脑中“轰”地一声,消息得到证实,最后的希冀破灭,江容身子一僵,脸上当即没了血色,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怎怎么会?”

  萧显只安排了十名宫女在此,清风阁中并无太监。

  江容将该瞧的都瞧过了后,去了铜镜前,摘了珠钗、步摇放好,尤其是那支藏着药的蓝蝶珠钗。

  江容对那男人有没有侍妾没什么兴趣。她问得此事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出现,向永阳公主报平安罢了。

  旋即两名太监便皆微微地躬下了身去,朝着江容行了礼,礼毕之后,抬步离开。

  江容“嗯”了一声,答了那宫女的话,未置它言,但听那走了的两名太监犹在斗嘴。

  其一道:“小心公主午时不给你饭吃!”

  其二道:“好兄弟,莫要告之公主嘛。”

  人就在京城,一个月来,几千人,搜不到一人,连他的影都找不到,即便找到了,人也很快便能脱身消失,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

  只是这个奇才不为他所用。

  不为他所用,他就杀了他。

  “废物。”

  萧显冷声,幽幽朝下:

  “能捉活便捉活的,捉不到活的,便捉死的。”

  三人微微抬头,躬身领了命去。

  江容返回东宫,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给她煮那避子汤。

  “切记,一定要小心,机灵一些,莫要给人看到了。”

  惠香应声,同春喜,茹翠三人一起拿着那药去了旁屋,一人看守,两人煮药。

  事关重大,如若让萧显知道她服用这种东西,后果不堪设想,包括为她弄药的永阳公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盏茶的功夫,药便被熬好

  宫女将其放凉,端给了江容。

  江容怕苦,也没喝过这种东西,很是排斥,但终还是忍了下,心一横,一口喝了下去

  萧知砚本正在喝药,看到了江容心如刀割,明显很是激动。

  由于诗的内容并未公开,所以诗中所言无人知晓。

  当日下值,崔太傅就被明帝身边的徐公公给留了下来,照例,书房外三尺之内不许有人靠近,书房内所说无人知晓。

  但那次日,崔太傅就上书致仕,离京归乡,崔氏一脉自此在朝堂一蹶不振。

  所有人都知道崔太傅突然致仕归乡,与这告密者脱不了干系,一时间朝堂人人自危,都想知道那首诗写的是什么。

  就算过了十几年,谁都忘不了,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究竟是怎样的诗,让明帝连教导他二十余载的恩师都没放过?

  第 30 章 咬痕

  “嘶。”萧显感觉到了细细密密的痛,不止是痛还有些痒,她的呼吸夹杂酒香撒在颈间,温热激起阵阵涟漪,他不躲不闪,就这样任由她咬着。

  江容是为解气才咬他,见他不躲不闪仿佛还有些享受,顿时觉得无趣,松口松手,顺势躺在榻上,也不缠着他了。

  这一口在萧显看来,就是浅尝辄止,半点没解渴,他的视线无声的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黑眸盛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愫,嗓音微哑,“这就咬够了?”

  酒意上头,江容醉的脑子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哼哼”两声充做回答,仰头闭眼躺着。

  方才汀芷被他支开去煮醒酒汤,汀兰被他支开去找新衣服,还没有回来。

  是啊,怎么会?“把她的衣服脱了。”

  江容猛然间抬起头颅,瞳孔骤放,脑中“轰”地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马转过身去。

  那男人已经悠闲地坐了下。

  俩人眸光对上。

  江容心口起伏,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开口质问:“臣妇,犯了什么罪?”

  萧显慵懒地倚靠在一张椅上,垂下眼皮,手指轻轻转动,把玩着扳指,语声凛冽嚣张,又极为轻描淡写,仿若故意拉长了语调,却根本不是在答她的话。

  “查她身上的香是什么?”

  江容恍然,却也更加慌张。

  “陛下,是体香,太子妃身上的只是体香而已,不是旁的什么!”

  “陛下,您不能”

  另有旁人关了门,落了帘,抬过屏风。

  屋中除了那男人以外倒是都是女子,但,他二人是何关系?他们是叔嫂!

  她又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