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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砚就算不死,也会被他折磨个半死。

  待得那第二碗灌完,萧知砚得了喘息,沙哑着声音,艰难地道出话来:

  江容哭了出来。

  萧显将那碗丢在地上,朝着张明贤慢悠悠地道:“半个时辰后,把他带到朝阳宫!”

  江容挣扎,甚至情绪激烈之下打了他,然,毫无用途。

  那男人一言没发,一直把她抱到了外边,丢在了一顶小轿之中,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

  江容爬起回眸,孱弱又不屈地回视过去。

  他,太狠了!

  虽然有些心虚,但她没解释,珠钗中的东西已经清理掉了,杯盏也已经被她打碎,雨花阁中一片狼藉,想来应该很快就会被宫女收拾了去,那含药的水他也不曾喝到,扪心自问,她也从未想过要杀他。

  江容还是那句:“求你。”

  但他仿若根本没听到:“害羞,朕同你去卧房,如何?”

  江容继续软声:“求你,你能不这样么”

  显然不能,他冷淡的目光瞥到了她的脸上,旋即紧了托着她纤腰的手,吩咐人将那萧知砚抬到珠帘之后,起了身去,单手将那小姑娘抱起,到了卧房,把人一把甩在了榻上。

  珠帘外,萧知砚的声音明显更大,更愤怒,更绝望,毒发的也更加痛苦。

  屏风被抬走,珠帘所对便是床榻,虽距离颇远,又隔着帘幕,看不清,但影影绰绰,大致情形也能看到一二。

  床榻上,小姑娘被他一把摁了下去。

  旋即,他便微微仰头,解开了衣服,丢在了地上,亦扯开了她的衣衫。

  没得一会儿,俩人便已皆几近不着寸缕。

  江容喘息的极为厉害:“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对么?”

  萧显似笑非笑,朝她靠近:“你的感受是什么?你喜欢他?嗯?”

  他是不在意的,且他不是傻的,非但不是,人精明到了极致。

  他见到了她随身携带了他的白玉,猜得到,她带了它整整四年。

  他知道她喜欢过谁。

  他什么都知道。

  他只是单纯的,根本就不在意

  江容语声极小,终还是颤着声音说了出来。

  那男人摸向腰封的手停了下,毫无避讳:“怎么?”

  江容嘴唇微颤,声音几不可闻,只化作了两个字:“求你。”

  萧显唇角轻扯,敛眉,悠悠开口:“容容,害羞啊?”

  江容反问道。她恨不得和他永远不见。

  江容并不答话,衣服很快被他解了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分明的锁骨与半遮半掩,鼓胀起伏的酥雪,阵阵香气沁入萧显的鼻息。男人的眼中明显现了抹欲-色。江容在他身下,也很快便感到了什么。

  “给朕生个孩子。”

  他的脸朝她微微靠近,语声冰冷依旧,凛冽中透着股子强势的勒令,眼中却尽是戏谑。

  江容听到“孩子”二字便头皮发麻,心中亦很自然地想起月事推迟之事。

  然,还不及她再想些什么,骤感那男人掐在她腰上的手蓦地一顿,停了下,与此同时,那双幽深的眸子中也明显起了变化。

  而后,江容便见他突然起了身去。

  纱幔重重,一切只在须臾,江容尚且未能反应过来,甚至未能起身,更没看清楚纱幔之后的情景,根本不知,更加不懂,床边如何便突然出现一人!

  人是名女子,宫女装扮,身手极为敏捷,手持匕首,千钧一发,径直朝萧显刺来

  江容说出口的是诓骗他的。

  她真正的愿望只有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见花灯游向江心,江容借机套话,“我一直都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执着?”

  萧显认真正色道:“因为我心悦你,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开始心悦你。”

  “我不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笑问道。

  “或许,是前世吧。”他轻飘飘的一句,似是感叹又似是追忆。

  一阵暖风轻抚,江容却像是被寒风冻僵般愣在原地,思绪如同惊涛骇浪。

  他说什么?

  前世?

  他真的有前世记忆?

  第 29 章 醉酒

  裕王府书房内。

  “碰——”

  “既白,你看看你现在,满脑子情爱,还记得你要办的正事吗?”

  既白是萧显的字。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罗彰气的满脸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一拳砸在桌案上,还不解气。

  江容不要怀萧显的孩子。

  就算已经迟了,江容也绝对不要留下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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