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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没想过自己写,是因为知道自己对这两种无爱。

  无爱自然也就写不出好东西来。

  明知道这类文是摇钱树,却放着不动,对于跃跃欲试搞事业的楼欣月来说,又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但现在,她已经有了非常好的解决之道。

  这可不就是正在东厢房里养病的贺秀贞?

  这两种文,甭管贺秀贞愿意写哪一种,都一定能写得好。

  首先,贺秀贞功底强,文笔好,强过她这个穿越者。

  其次,贺秀贞有丰富的生活阅历,情感经验,只要稍加流露于言情和苦情题材之中,就更容易让读者共情。

  最后,贺秀贞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不正是天选码字人?

  贺秀贞在任家病得奄奄一息的,只能等死。

  但实际上,楼欣月不过是多打听了一番,就在城里请来了妇科名医黄大夫上门,给开了对症的药方……当然了,诊费和药费也确实不菲。

  三副药下去,就能见到病人的精气神有了气色。

  这不,又请了黄大夫复诊过,已经开始第二副药方了。

  前前后后,总计花费了六十两银子。

  这点银子,对于现在的楼欣月来说,倒不算什么。

  但凡任家人眼光放长远些,不那么刻薄无情,多给贺秀贞请两位大夫,护理照料得再精心一些,没准贺秀贞这会儿病早好了……哪怕贺秀贞的稿酬不高,再写出两本话本,这银子可不就挣回来了么?

  楼欣月想到这儿,都觉得自己这心态,已经有点创业资本家的意思了。

  便起身叫上晓文,拿上晓文帮忙誊抄好的一万字,施施然地,去探望贺前辈了。

  贺秀贞原本腊黄的脸色,现在似乎恢复了点血色。

  见到楼欣月来探,她挣扎着起身靠坐着。

  楼欣月略问了几句病情,便在床边的圈椅上坐下了。

  “贺先生,我这几日写了个新话本的开头,想请您给提点一番,不知道可有精神么?”

  贺秀贞一听,眼中反而更亮了几分。

  “有的,有的!”

  她被接到楼家这些日子,如果用任家儿媳杨氏的话来说,那当真是花钱如流水,要倾家荡产的了。

  虽然以她对青萍客的了解,当是任侠仗义,古道热肠的人。

  但既非亲非故的,她又是病弱无用之身,平白上来就花费许多,这心里也是不落忍的,如今能帮得上对方一点小忙,自然是万分乐意的了。

  楼欣月狡黠一笑,便将手稿交给守在门边的晓文。

  “贺先生若肯帮忙,那可就太好了!”

  “贺先生病中体弱,养身为先,就让晓文念给先生听吧。”

  “先生有什么想法和建议,尽可以说给晓文,再由她记下来。”

  贺秀贞微愣,便微笑着点头。

  “能听到青萍客的最新力作,实在荣幸之致呢。”

  果然楼大娘不光任侠仗义,还细心体贴。

  她这才过了几天松快好日子,倒有些饱暖多思,觉得枯躺着有些无聊了。

  而楼大娘这样的安排,不但自己也做了些有用小事,还能听到青萍客最新话本……这般的好事儿,怕是喜爱青萍客的那些看官们,个个都求之不得哩!

  楼欣月探罢病人,接着去码字。

  留在房中的晓文,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

  她来到楼家近半年,这种活儿还是头一次做,难免有些个紧张,声音都有些结巴和干涩。

  不过读着读着,她的心神都投入到剧情里,渐渐也就顺畅了起来。

  “赖哑子,还不快滚起来去灶房干活!”

  故事的一开篇,就是一所养济堂里,一个满脸是疤的少年,被管事地抽打怒骂着起来干活。

  这个疤脸少年,从婴儿时,就被人送进了养济堂里,磕磕绊绊地长到了十二岁。

  因他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直到四五岁时起,才能说齐整的句子,因此在养济堂里,就被人叫做赖哑子。

  养济堂所在的永平城,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养济堂是官府拨下的银钱修建和管着的。堂中一共养了六十几个没成年的孩童。

  这些孩童都是无父无母,衣食无着被送进来的。

  养济堂里并不算多好,只能是让孩子饿不死,冻不死。

  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孩童,都要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要懂事精明许多。

  大部分人从小就学会了怎样多争上一口饭,想法子去讨好管事和嬷嬷们。

  有好处的时候争着抢着,惹出祸来就赶紧甩出去。

  赖哑子四岁半才会说话,可想而知,他就是孩子里头,看上去最笨,最容易被欺负的那个。

  养济堂里,孩童稍大一点,五六岁就要开始做事。

  赖哑子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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