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花生米就酒的观看,一派悠闲。
乔辰聿舒服的躺在躺椅上,旁边的桌上摆着几盘水果,花生米离得最近,心道这戏演的轻松。
伸手拿起酒壶倒上一杯,眯着眼一饮而尽,看着父王单方面殴打长兄,看到兴处,叫声好捧场的啪啪鼓掌。
“你倒逍遥”,比完剑,世子拿着毛巾擦汗。
“父王老当益壮”,谢无墨殷勤的跑到演武场搀着镇南侯到场下坐着休息,嘴里的夸赞用词贫瘠。
但镇南侯显然很受用,刚刚还凌厉的目光缓和下来,像被摸顺了毛的老虎,“逍遥些无妨,侯府家大业大,养得起承安。”
承安是谢无墨的字,只有亲近的家人叫。
“您就惯着他吧”,世子嘴上这样说,却没有行为上的反对。
因谢无墨幼时体弱多病,镇南侯一大家子,都惯着文不成武不就的谢无墨,对他的要求只有“活着就好”一个要求,哪怕后来经过调养,谢无墨身体康健,这个习惯却没改过来。
镇南侯夫人曾言:“不知费了多大功夫宠出会笑的小承安,舍不得小承安再有一分伤痛。”
谢无墨自降生没哭过一声,幼时沿袭了前世的性子,不曾笑过,又常常生病,让侯府一度认为谢无墨养不大,自是疼宠不及,连几乎同时降生的胞妹,都自觉加入了宠哥哥行列。
亲情融化着谢无墨,逐渐在家人面前改变了性子。
若女主走的是成长线,不断在古代挣扎,进行思想的对撞,男主走的就是救赎线,一点点儿被家庭治愈,从沉闷里走出来。
知道侯府势大受皇帝忌惮,便藏拙建立千机阁,为侯府铸造最后一道防线,在关键时刻成为奇兵,击退一切意图伤害侯府的魑魅魍魉。
“卡”,史伦大声道:“武戏再补拍一条,武指帮着熟悉熟悉动作。”
出演世子的演员余曲是武打演员出身,自小练功,贾志龙有拍打戏经验,进组前特意练习过,差的是协调,刚刚粗粗拍的一条,史伦不太满意。
贾志龙和余曲在武指的指导下对起了打戏。
乔辰聿看的有点儿手痒。
他这部几乎没有打戏,起了冲突有护卫,将承家族庇佑的纨绔作风演到最后。
剑不止准备了一把。
乔辰聿顺了一把闲置的剑,拔出挽出一个剑花,突兀的向身边的黎瑞刺去。
这一刺没有预兆且角度刁钻,黎瑞躲是躲了,没躲过去,被剑碰到肩膀。
剑轻巧没有开封,塑料质感,戳到也不会疼,没危机感的黎瑞躲的不是很走心。
“哈哈——”乔辰聿持剑笑道:“黎瑞,你反应速度退步了。”
“我是对你没防备”,黎瑞不承认,从地上捞起一把剑,“说我反应速度慢,我倒要试试你的反应速度迟钝到什么程度。”
黎瑞拿着剑挥向乔辰聿。
乔辰聿轻巧的躲过,“死心吧,别的不提,只反应速度这一项,老师夸赞过的,在我有防备的时候想打到,白日做梦。”
“还好意思提,练武只练出反应速度的优势,招式一塌糊涂。”黎瑞纳闷,“你不会是怕疼,才练出的反应速度吧。”
往事不堪回首,当初练反应速度,不知道挨了教官多少揍,各种偷袭,每天睁眼闭眼的防突然出现的教官。
“疼吗?”乔辰聿回忆起当时的练习,“沾了面粉的圆布团,打一下就打一下,顶多衣服沾到面粉,有什么好疼的,就是打到脸上狼狈点儿。”
有一回呛到鼻子里,教官见他咳嗽,就没再沾面粉。
“沾…了面粉…的圆布…团?”黎瑞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差点儿没被教…老师打死,老师怎么还区别对待!”
出门在外,统一叫老师,黎瑞不习惯,好在反应快,改口及时。
“不公平!”迟来的真相气的黎瑞声音都劈叉了。
洪雪和伊胜笑作一团。
史伦听的有趣,“你们一个武术师父啊,练了几年,从几岁开始练,听说练武要趁早,是童子功吗?”
“我是十三岁时跟着老师练过几年”,乔辰聿模糊了自己的练武时间,“后来闲时经常巩固,黎瑞是从小练,我们两人长大后被同一个老师教过,他比我早,不在同一时期。”
“招式练成这样,没个十几年练不出来,黎助理要求过高了。”史伦看不出哪里一塌糊涂,十三岁开始练,还不够有天赋?
“练武看天赋底子”,黎瑞总不好说乔辰聿在觉醒者里拉跨,编造了一个自觉合理的天赋说,“当时老师最看好辰聿,结果没练成绝世高手,就算没练好。”
主位的格斗在总局垫底,这话传出来都没人信。
“很好了”,接话的史伦脸色茫然,似懂非懂。
他试着理解:天赋底子好认真练了没练好,到底是天赋好还是不好。
这是什么悖论说法。
说话间,乔辰聿摸了桌上的一颗塑料假枣,故技重施的丢向黎瑞。
黎瑞闪了,还是没完全闪开。
乔辰聿耸耸肩,“你看,不是老师不拿布团练,你对没危险的东西反应速度远远不及你应有的反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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