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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延臣见她脆弱兮兮地缩成一团,原本打算敲她脑袋的手落在她的头上就变成了抚摸,觉得她太蠢,非要把自己逼那么狠。

  “我是想尽善尽美。”

  “没有尽善尽美。”

  俞延臣手指懒洋洋地拨弄她脖颈上切割成小猫形状的粉宝石,“可以为工作努力,但结束工作后还满脑子工作,跟我接吻都不专心,那就是脑子已经努力到坏了。”

  说那么多,不就是不高兴她刚刚的跑神。

  夏雾抓住了他的手:“不专心还不是因为你不跟我签保证。”

  这段时间她见到俞延臣就不忘让他写保证,保证给她舔,并且舔了第一次后,以后在她需要的时候都要为她舌灿莲花。

  但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失败。

  那天早上俞延臣被她打断的主动就像是她的一场梦,别说是腿心,这一个多月来他连她腰以下的位置都没亲过。

  “我不做不公平的保证。”

  听到这话,夏雾瞅了眼他坐在轮椅上的大腿。

  哪怕知道他已经听她的话变成了光溜溜的秃子,她也没多少跟那玩意见面的想法,并且用嘴巴去触碰了。

  她享受喜欢被满足的感觉,但又不想一切那么赤/裸。

  或者说赤/裸的可以是她,因为她是被满足的主体,至于俞延臣这个工具只要构造正确,可以进行工作就行,她没必要像是他品尝她一样去品尝他。

  这大概就是两个自恋症患者相处困难的地方,彼此都觉得自己是艺术品,值得对方虔诚的描绘感受。

  叹了一口气,夏雾抱着脸:“哪里不公平了,你想想你舔我,你是入侵者,我舔你,你依然是入侵者,我要是答应你了才是不公平。”

  俞延臣本来没想过她给他做什么服务,但听到她那么直白的说出来,目光克制不住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很厚,肉乎乎的唇瓣,亲吻的时候他总会产生自己在吃棉花糖的错觉。

  至于大小,她的唇摆在她小巧的脸上占据的位置不少,但单独审视却小了点。

  反正跟他无法适配。

  黑暗中俞延臣幽深的黑眸让夏雾缩了缩脖子,她把手中的抱枕砸向他:“你是不是在乱想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俞延臣接住抱枕,顺势压在了腿上。

  “为什么你可以想,并且时不时提出来,而我却不能。”

  “都说了,因为这件事是你这个入侵者占便宜,再说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给我你可以的态度,我哪会一直提。”

  夏雾把错都怪在了俞延臣身上。

  本来就是他的错,他没有差点舔上之前,她从没想过需要人给她提供那样的服务,是他勾起了她的兴趣却不满足她。

  “我回去了,等会还要回剧组。”

  夏雾还没站起就被俞延臣扣住了手:“不肯给你高级服务,现在连基础的都不要了?才半个小时就走。”

  她今天过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处理事情,她安静的等了他十多分钟,算起来两人亲了还五分钟不到。

  按着她的肌肤饥渴症,五分钟连个开胃菜都不算。

  “是累到毫无欲。望,还是剧组里有符合你口味的演员?”

  有了她为了入戏可以轻松地跟梵炀十指相扣,他对她的工作状态就有了疑虑。

  哪怕知道她这次拍的是警匪片,并且不是女主角,也不妨碍他看到她不饿的样子多想。

  “有一个。”

  夏雾眨了眨眼,既然他提起,她就大方地跟他分享她最近的桃花,打开手机她搜索出了最近跟她搭戏的帅气姐姐。

  “一米八二,穿工字背心精瘦的肌肉满满的性张力,而且她每天都会给我带咖啡,前天搭戏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腰一把就把我抱起来了,胳膊好有力,事后还担心弄疼我,不停温柔地跟我道歉。”

  夏雾越说越兴奋,她这段时间觉得最开心的大概就是那么一个优质姐姐对她有好感,可惜她是直女,不过要是以后有什么百合剧本,找了她们两个,哪怕有亲密戏她也一定会同意。

  俞延臣的视线从手机上的帅气女生转到夏雾的脸上,对上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爽,俞延臣眯了眯眼,双手张开,把她从沙发抱到了腿上。

  “胳膊好有力?”

  不等夏雾反驳,她长裙的细肩带被暴力摧毁,连带着衣服扣子都崩掉了一颗。

  “你干嘛呀……”

  质问的话被俞延臣用舌尖又堵回了嘴里,俞延臣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动手处理她身上的长裙。

  白皙无暇的皮肤在没有灯的空间,如同摆放在王座的完美雕像,让俞延臣这个毫无敬畏之心的囚徒升起了摧毁的欲。望。

  怕吓着夏雾,他对她一直都有些收着,知道她想要什么程度的开心,他就以她的意愿为主,让他们这不到两个月的恋情多一些初恋纯爱的味道。

  可她说她喜欢

  弄疼后的歉意。

  那代表着他是不是可以尽情一点?

  夏雾一直都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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