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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怎么对待这段关系。

  不过……湛月清眼神一暗,转身去了春兰楼。

  ……

  窗外滂沱大雨,打着雷,室内熏香缭绕,风声吹开窗棂,雨水淋醒了诗画。

  他不小心靠在窗下的小榻睡着了。

  “啊……”诗画缓缓起身,扶住了额头,脑袋里疼痛欲裂。

  突然,门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诗画瞬间惊醒,走了过去,拉开了门。

  湛月清一身绯衣,漂亮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淡。

  “我要见烛飞燕。”

  春兰楼下有个机关地下室,楼梯蜿蜒曲折。

  据说以前诗画在飞燕阁当药人时,媚香骨发作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着看书,钻研那些机关。

  他扭开花瓶,门就轰隆隆的打开了,露出里面的甬道。

  湛月清将脱下来的衣袍放好了,换了身黑衣,才跟着诗画走进地下室。

  烛光映亮了烛飞燕的面容,他被闪得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湛月清。

  湛月清靠在椅子边,翘腿坐着,一身白衣,银链腰带勾出劲瘦身段。

  他的手里在翻一本书。

  “放开我!”烛飞燕道。

  湛月清抬起头,却说:“你不是真正的飞燕阁主吧?飞燕阁主哪里有你这么废物。”

  他过目不忘,翻完了这本书,记了不少东西。

  书里的飞燕阁主虽然也是这样的年纪,但一直和暴君在做斗争,两人各方面几乎不相上下,哪里像这个‘烛飞燕’一样满口脏话、宛若混混。

  烛飞燕:“……”

  人格年龄双重暴击,他眼前一黑,“你他妈……”

  “脏话连篇,你穿越前是流氓吗?”湛月清扬手就是一巴掌。

  烛飞燕被束缚在刑架上,眼神邪肆的盯着湛月清,“你真当老子有问必答啊?”

  “怎么了?你要问他什么?”诗画把门关上,终于跟上来了。

  湛月清收了书,“一些小事,你不用管。出去吧。”

  烛飞燕突然呸的一声吐出一颗牙齿。

  湛月清垂头一看,眉头忽然挑了起来——

  烛飞燕四肢皆是锁链,口中在不断的流出鲜血,面色痛苦,身上还有鞭打的痕迹。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看向诗画。

  总觉得诗画和烛飞燕的关系有点奇怪……

  诗画笑了起来,抬手拉住了烛飞燕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

  他的舌头上,有一点漂亮的光。

  舌钉。

  “!”

  有点变态。湛月清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可这个想法过后,他眯起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谈槐燃。

  好想给他也……

  “很好玩的,”诗画笑呵呵的,“你要玩吗?去拨拨他的钉子……让他疼。”

  “很疼吗?”湛月清眉头一挑,突然抬手掐住了烛飞燕的下巴,看了看,笑了出来,“你不会钉啊。诗画,你给他钉错地方了,钉到血管了……我要是今天不来,他可能就失血过多直接死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湛月清掏出随身的小药包,丢了颗止血丸给烛飞燕塞进去。

  诗画一顿,却道:“他不是烛飞燕。”

  语气听起来有些复杂。

  湛月清眉头微挑。

  诗画不是穿越者,可烛飞燕却是——如果烛飞燕也是像他这样占了别人的身躯,那么……

  “你和烛飞燕有过情啊。”湛月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就说呢,他明明只叫诗画抓烛飞燕,怎么直接睡了。

  地上的烛飞燕一顿,也挣扎着看向诗画,下意识说:“那你还对我这么心狠手辣?”

  诗画恨恨的看向了烛飞燕,“住口!”

  他对着烛飞燕发火,可看向湛月清时,又平静了下来。

  “我确实和烛飞燕有过一段,但那是八年前了……八年前,他去了雁北,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也开始给我喂药人血了。”

  湛月清眯起眼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以前的烛飞燕和诗画有着情意,那位阁主也没把诗画当成眼线,但八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正的烛飞燕死了,被穿越者占了身体。

  而后烛飞燕开始利用起了诗画。

  诗画无法,只好来找他,要他的血压过另一种会让他痛苦的血。

  “八年前来的?”湛月清微微一笑,看向了烛飞燕,抬手掐住他的下巴,轻声问,“那你原名叫什么?嗯?”

  烛飞燕不敢咬牙了,怕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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