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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过三,这都两次了。

  他亲自给她上了药,这一道不浅,又不知多少日才能好。

  陆慎如却想到了方才那桩要事。

  “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在外说,她在外受了委屈,回家总不肯告诉他。

  这次杜泠静还真就得把今日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全跟他说一遍。

  从让人跟着二妹杜润青,发现万老夫人给她送了药说起,但中间说到了蒋枫川,她倒是没多讲,将六郎的部分省略过去,说到原本无事了,谁想端给她的酒中被人下了药。

  兖王妃极力推荐给她镇痛的药酒,怎么可能在其中下药?

  这药与魏玦中的药一模一样,显然是有人偷偷捡走了药瓶,把药悄无声息地下到了给她的酒里。

  不想却被年嘉吃了。

  杜泠静头痛,“不知是谁?”

  是奔着她来的,不是奔着年嘉。

  男人倒是并不犯愁,只是眸中冷了几分。

  他替她把手重新上药包扎好,看向自己娘子的眼睛,微微笑了笑。

  “会知道的。”

  *

  忠庆伯府。

  魏世子抱了他的郡主,先给她喂了点类似效用的解药,她嘴角果然没再流血,脸上的红紫也浅了些许。

  接着又给她喂了些冷水,让她倚在他怀中,目光落在她似要抓住什么的手上,不禁想到马车里,她的手紧攥着旁人的衣襟,指尖捏到发白……

  男人静默不言,却拿着她要去抓什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她立时抓了上来,只是却没有去抓旁人时那般用力紧攥。

  但下一息,她闭着眼睛低低哼了两声,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向里面探去。

  三下两下,探在了他的胸膛上,指尖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身子不安分地在他怀中蹭了起来。

  最难受的药力消解三分,药效反而是翻了上来。

  她把整只手掌都贴在了他前胸上,迷糊着哼哼不停。

  魏琮低笑了一声,应了她。

  “知道了。”

  他转身便解了衣裳,赤着的胸膛上,斜着绷了白色的布带,裹着今次刚受的伤。

  李太医嘱咐他静养。

  但男人只将衣衫撇去了一旁,抱着怀中人放在锦被之中。

  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鬓发,她又细声轻哼催促着他。

  他们的第一次,她就着急得不行,最后“霸王硬上弓”地与他圆了房。

  这一次,她又着急。

  但情形不太相同。

  他抬手摩挲了她滑软的膝头,她立时哼哼着抖了身,却在药力作用下,抬起膝盖蹭到了他的腰间。

  他腰间有伤,但男人并未拿开,就任由她这么蹭着。

  下一刻,托了她的细腰软臀,大军低压入境。

  ……

  年嘉幽幽转醒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不知到了几更。

  身上的燥热还没有完全降下来,她脑中似是煮了一锅浆糊,晕晕乎乎地瞧着自己,从兖王府别院,又回到了忠庆伯府与世子的院中房里。

  她隐约感觉自己在王府的状况似乎不太对,不只是醉酒这么简单,仿佛是中了什么春风一度的药。

  但世子并未跟她一道去赴宴,她是怎么回来的,什么人把她送回来的,她就不知道了。

  而眼下,她好像被人从床上抱到了榻上。

  世子取了张薄毯走了过来,他上身赤着,她下意识闭起了眼睛。

  他用薄毯将她身子裹了,却轻轻摩挲在了她腰间。

  他指尖粗粝如同关外的风沙,但隔着薄薄的毯子摩挲而来,有种说不清的细柔旖旎之感。

  年嘉药力未完全散去,身子不由自主地又软了下来,某处又渗细露水珠。

  而他则将她往怀中拢来,将那薄毯从她裸滑的肩头剥下。

  房中细风瞬间漫上她胸前。

  年嘉一惊,再装不下去,诧然睁开了眼睛。

  魏琮眨眼瞧了她,嗓音低哑是她从未听过。

  “哦,郡主醒了。”

  “呃,我……”

  年嘉不知该说什么,去也看到了房中的凌乱。

  从床上到榻下,甚至到一旁的桌案上……恐怕解毒,不止一次。

  年嘉脑袋里又懵又惊,再看向眼前男人。

  却恍然看到他,就快要愈合的胸前那道重伤,竟然有血斑斑点点渗了出来。

  “世子、世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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