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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离地的瞬间,她禁不住惊诧地倒吸了一气,他趁准时机,叩开了她的贝齿。
她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专为他们高高燃起的龙凤喜烛,光亮照着她蹙起的长眉下,眼眸水波漾然。
他抱着她大步往床榻走去,只两步就到了床边。
嬷嬷们为他们铺上了暄软的层层锦被,他将她放进去,锦被将她包裹。
他俯身撑在她脸面,在她意图逃开之前,再次啄住她的唇,她已失措又无奈地闭起了眼睛。
杜泠静明白——新婚之夜,圆合之时。
她压着心里说不出的哽意,径直解开了自己身上小衣的系带。
如果今晚注定要行此事,那么由她主动,至少让她体面一些。
男人一顿,目露几分讶然。
他唇边终于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目光先落在她脸上,顺着她渐渐滑落的薄薄衣衫,目光掠过那未曾有人见过的柔嫩的起伏。
“好。”他嗓音哑涩到无以复加。
他回身坐起,仿若石壁垒砌的胸膛已现在她面前。
杜泠静什么都不想再看,她完全闭起了眼睛。
而他掌心滚烫比先前更甚,他轻轻拂掉挂在她肩头的半边薄衫,衣衫滑落的瞬间,他握住了她的肩头。
而他另一只手略略拨弄,室内裹着合欢香的凉风漫过她腰腹腿边。
似是感觉到了她在凉风下身形微僵,他反手放下了帷帐,凉风被阻隔在外,而床榻之内,锦被之间,只剩下赤坦而对的他与她。
他将她抱了起来,生了薄茧的拇指指腹顺势在她脐下,剐蹭着打了个圈。她脊背不禁一松,任由他半抱倚坐在了阔大的软枕上。
他则突然哑声叫了她一声。
“泉泉,”他道,“是我的妻……”
杜泠静没在意他后半句,可他却……他怎么知道她的字?
那是三郎给她取的小字。
她紧压着秀眉向他定定看来。
陆慎如知道她的意思。
可那字就只有蒋三取得,他就取不得吗?
他没理会她骤然疑问的眼神,掌间握住了她的脚腕,接着顺势掠到了她的腿弯。
杜泠静止不住地深吸一气。
却见男人似是摒持着不知压抑多久的怒气与不甘,他手一路向上,用指腹的薄茧刮擦着最白皙的肌肤,在那凹陷谷底稍作逗留,最后持到腰间。
下一息,倏然贪身而至,压尽与她最后的距离,直叩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