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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震笑着摇头。

  既然方忱能够换安眠药到维生素瓶子里,他为什么不能満足他,再次将他的药给换了。

  安眠药没有任何标志,闫震于是让司机去药店买了一模一样的葯丸,拿着药,丸,在白天方忱离开后,司机翻出他的药,给他将安眠药换成了真的维生素。

  于是到了夜里,方忱回来,在他当着闫震的面,倒了一颗安眠葯,但其实是维生素的药,丸服下后,方忱本来等待着困意的快速上头,却等了几分钟,又十多分钟,还是不起任何作用。

  反倒是皮肤饥渴症,像是在嘲笑他一样,一瞬间就發作起来,方忱猛地起身,跌跌撞撞往楼上走,他直接冲进了浴室,准备打开冷水淋到自己身上来缓,解时,耳边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

  “怎么,安,眠药不起效了?”

  闫震两手抱胸靠站在浴室门口,他眼比声音还冷,凝视着里面哆嗦着手去开花洒的方忱,方忱指尖一颤,缓缓扭头朝闫震看过去,两人视线一交汇,方忱立马意识到闫震的意思。

  “你把药换了?”

  不然不至于昨天还有效果,今天忽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你自己说的维生素,我不过是把你原本的药换成真的维生素而已。”

  “药不能乱吃,小心吃坏肚子。”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闫震放开手,抬起脚往浴室里走,他走一步,方忱就被他逼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真这么怕我?方忱,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

  “你猜我为什么一直都忍着没做?”

  “你是好人了?”

  方忱不无讽刺地说。

  “呵。”闫震轻笑起来。

  “或许你不喜欢我当好人,更愿意看到我当坏人。”

  “也可以。”

  “你要的,我说了,我都会给你。”

  闫震朝方忱伸出手,一副他马上就要做坏人的模样了。

  方忱满目的忌惮,然而当他对视上闫震脸上的从容随意,还有游刃有余,显然闫震的男人在把他当小猫小狗戏弄。

  他是没有立刻动他,但他却完全享受逗弄他,玩弄他的乐趣。

  凭什么什么都得按照你的想法来?

  凭什么你觉得一切真的能够按照你的想法来?

  他偏偏要不如他的意。

  大家都是男人,真说起来,谁睡谁还不一定。

  他一直以来,像闫震说的,他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难道还能有痛苦和绝望,是比大火焚烧全身还要痛苦的。

  根本就不可能有。

  不就是睡吗?

  不就是时不时那这个来威胁他,行,闫震,他倒要看看,到底最后谁是被真正戏玩的那一个。

  方忱心头的想法几乎瞬间就坚定了下来。

  而他刚才还有的惧怕,也立马都消散开了,反而有异样的撩人微笑弥漫上了他勾起的唇角。

  于是很快,在闫震反而惊讶的瞳孔里,他看到浴室里的人,居然在脫他身上的衣服。

  方忱纤长又漂亮的手指解开了衣服扣子,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跟着他又将里面的一件里衣给脫了,衣服同样一点不怜惜地扔开,到这里,闫震突起的喉骨已然微微滚動了起来。

  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方忱怎么会在自己面前主动脫衣服,睡觉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穿满了衣服,他搂着他,他的身体也是努力在抵,抗的,许久才能放松下来。

  可如今,方忱不仅是脫了衣服,他还以闫震都想象不到的速度,他弯腰将身上的褲子都给脫了。

  哪怕是最里面那条短褲,他也毫无犹豫,说脫就脫了。

  眨眼里,方忱浑身都光,倮了下来。

  闫震有那么一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在做梦了,不然他怎么看到一个,一度以来都极其厌恶掋触他的人,却十多秒钟将渾身衣服都脫了。

  光倮又绝美的胴体就这么从几米开外走了过来,走到了闫震的面前,修长根根分明的手指,抬起来,从闫震的视野里经过,然后攀附在了闫震的肩膀上。

  两条柔軟无骨的胳膊,像极了藤蔓,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缠上了闫震的脖子,两只手在闫震后颈十指交叉。

  上一刻还冷漠的面孔,早就被慾望慾火给染得绯红,从那张薄唇里吐露出来的气息,湿热甜腻到令闫震过往二十多年的自控力,似乎在当下,面临史无前例的挑战。

  闫震向来喜欢掌控一切,便是他的父母家人,他也将他们给掌控着,没有谁能够在他面前脱离他的意志来行事,但现在冒出来这么一个人。

  该阻止他,起码哪怕是要動他,也该是自己来喊开始。

  不该是方忱。

  然而闫震的身体一被雪,白的胴,体给贴上后,别说事掌控了,他都只能努力克制,以免直接抱着人,将人给抱起来,扣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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